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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固体物理学家加埃沃在超导电性研究中取得的一个重要成就,1960年完成。加埃沃把两块金属电极中间夹一层很薄的绝缘层(10—7厘米数量级)的结构叫做隧道结。根据量子力学原理,电子可以通过这样薄的绝缘层,当给隧道结两端加电压时就能产生电流。对于一个电极是超导体的隧道结,当所加电压可使电子能量超过其能隙宽度时,在温度远低于超导体临界温度的情况下,电子可以通过结,从而使电流陡然上升。这便是超导体的单电子隧道效应。加埃沃由于这一发现而与半导体隧道二极管的发明者江崎玲於奈以及约瑟夫森共同获得1973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 。
量子尺寸效应、表面效应、小尺寸效应及量子隧道效应都是纳米微粒与纳米固体的基本特性。除此之外,纳米材料还有在此基础上的介电限域效应、表面缺陷、量子隧穿等。这些特性使纳米微粒和纳米固体表现出许多奇异的物理、化学性质,出现一些“反常现象”。例如金属为导体,在低温时纳米金属微粒由于量子尺寸效应会呈现电绝缘性;一般PbTiO3,BaTiO3和SrTiO3等是典型铁电体,但当其尺寸进入纳米数量级就会变成顺电体;铁磁性的物质进入纳米尺度(~5nm)时,由多畴变成单畴,于是显示极强顺磁效应;当粒径为十几纳米的氮化硅微粒组成了纳米陶瓷时,已不具有典型共价键特征,界面键结构出现部分极性,在交流电下电阻很小;化学惰性极高的金属铂制成纳米粒子(铂黑)后,却成为活性极好的催化剂;金属由于光反射现象呈现出各种美丽的颜色,而金属的纳米粒子光反射能力显著降低,通常可低于1%,由于小尺寸和表面效应使纳米粒子对光吸收表现极强能力;由纳米粒子组成的纳米固体在较宽谱范围显示出对光的均匀吸收性,纳米复合多层膜在7~17GHz频率的吸收峰高达14dB,在10dB水平的吸收频宽为2GHz;颗粒为6nm的纳米Fe晶体的断裂强度较之多晶Fe提高12倍;纳米Cu晶体自扩散是传统晶体的1016至1019倍,是晶界扩散的103倍;纳米金属Cu的比热是传统纯Cu的两倍;纳米固体Pd热膨胀提高一倍;纳米Ag晶体作为稀释致冷机的热交换器效率较传统材料高30%;纳米磁性金属的磁化率是普通金属的20倍,而饱和磁矩是普通金属的1/2 。2100433B
量子隧道效应是基本的量子现象之一,即当微观粒子的总能量小于势垒高度时,该粒子仍能穿越这一势垒。按经典理论,粒子为脱离此能量的势垒,必须从势垒的顶部越过。但由于量子力学中的量子不确定性,时间和能量为一组共轭量。在很短的时间中(即时间很确定),能量可以很不确定,从而使一个粒子看起来像是从“隧道”中穿过了势垒。在诸如能级的切换,两个粒子相撞或分离的过程(如在太阳中发生的仅约1000万摄氏度的“短核聚变”)中,量子隧道效应经常发生 。
很多车主在进入隧道的瞬间,眼前会突然一黑,难以辨别前方路况,而出隧道的瞬间,眼前会突然白花花一片,也无法看清路况。这样的状况被贴切的称为隧道“黑洞”“白洞”效应。产生原因:人的瞳孔会因为光线的明暗而变...
人行车经过隧道时,由于从忽然从亮的地方到暗的地方所以人看到的隧道洞口最初是一个黑黑的洞,从隧道内出来时候则刚好相反,人眼看到的是一个白亮的洞口,而看不清楚隧道内外其他的东西,这种现象被称为“黑洞”“白...
人们发现一些宏观量,例如微颗粒的磁化强度,量子相干器件中的磁通量等亦有隧道效应,称为宏观的量子隧道效应。早期曾用来解释纳米镍粒子在低温继续保持超顺磁性。来人们发现Fe-Ni薄膜中畴壁运动速度在低于某一临界温度时基本上与温度无关。于是,有人提出量子理想的零点震动可以在低温起着类似热起伏的效应。从而使零温度附近微颗粒磁化矢量的重取向,保持有限的驰豫时间,即在绝对零度仍然存在非零的磁化反转率。宏观量子隧道效应的研究对基础研究及实用都有着重要的意义,它限定了磁带、磁盘进行信息贮存的时间极限。量子尺寸效应,隧道效应将会是未来电子器件的基础,或者它确立了现存微电子器件进一步微型化的极限。当电子器件进一步细微化时,必须要考虑上述的量子效应。
用于高速光开关的隧道双极量子阱结构
据1990年7月份日本《JEE》杂志报道,日本富士通研究所最近研究了一种称为隧道双极量子阱(TBQ)的新的超晶格结构,它可应用于高速光开关.该结构的基本概念是基于在超高速情况下,称为隧道现象的量子效应能改变半导体的光性质.实验证实,超高速光开关已达1ps,它把通常半导体开关速度提高了1000倍.富士通所发展的隧道双极量子阱结构是一种非线性光学半导体超晶格结构,它由两个量子阱结构的交迭层组成.一个是能产生激励的窄量子阱,另一个是处于不需电子的关闭状态的宽量子阱结构.
量子中继器加快安全远距离的量子通信
<正>高比特率远距离量子通信是未来通信网络的一项重要技术,依赖于作为核心要素的高维量子纠缠。虽然光的空间模式为高维纠缠提供了一条途径,但光子态在远距离传输时会衰减,因此需要一种放大信号的方法。类似于经典光纤网络中的中继器,作为量子中继器核心部分,纠缠交换可以在没有相互作用的远距
量子一词来自拉丁语(quantus),意为"多少",代表"相当数量的某事"。在物理学中常用到量子的概念,量子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基本个体。例如,一个"光的量子"是光的单位。而量子力学、量子光学等等更成为不同的专业研究领域。
其基本概念是所有的有形性质也许是"可量子化的"。"量子化" 指其物理量的数值会是一些特定的数值,而不是任意值。例如, 在(休息状态)的原子中,电子的能量是可量子化的。这能决定原子的稳定和一般问题。
在20世纪的前半期,出现了新的概念。许多物理学家将量子力学视为了解和描述自然的的基本理论。
由微观粒子波动性所确定的量子效应。又称势垒贯穿。考虑粒子运动遇到一个高于粒子能量的势垒,按照经典力学,粒子是不可能越过势垒的;按照量子力学可以解出除了在势垒处的反射外,还有透过势垒的波函数,这表明在势垒的另一边,粒子具有一定的概率,粒子贯穿势垒。理论计算表明,对于能量为几电子伏的电子,方势垒的能量也是几电子伏 ,当势垒宽度为1埃时 , 粒子的透射概率达零点几 ;而当势垒宽度为10埃时,粒子透射概率减小到10^-10 ,已微乎其微。可见隧道效应是一种微观世界的量子效应,对于宏观现象,实际上不可能发生。在势垒一边平动的粒子,当动能小于势垒高度时,按经典力学,粒子是不可能穿过势垒的。对于微观粒子,量子力学却证明它仍有一定的概率穿过势垒,实际也正是如此,这种现象称为隧道效应。对于谐振子,按经典力学,由核间距所决定的位能决不可能超过总能量。量子力学却证明这种核间距仍有一定的概率存在,此现象也是一种隧道效应。
隧道效应是理解许多自然现象的基础。
在两层金属导体之间夹一薄绝缘层,就构成一个电子的隧道结。实验发现电子可以通过隧道结,即电子可以穿过绝缘层,这便是隧道效应。使电子从金属中逸出需要逸出功,这说明金属中电子势能比空气或绝缘层中低.于是电子隧道结对电子的作用可用一个势垒来表示,为了简化运算,把势垒简化成一个一维方势垒。
所谓隧道效应,是指在两片金属间夹有极薄的绝缘层(厚度大约为几个nm(10-9m),如氧化薄膜),当两端施加势能形成势垒V时,导体中有动能E的部分微粒子在E hλ=-√2mE (其中,h——普朗克常数24x;m——电子质量;E——电子的动能),在势垒V前:若E>V,它进入势垒V区时,将波长改变为 hλ’=-√2m(E-V) 若E
1957年,受雇于索尼公司的江崎玲於奈(Leo Esaki,1925~)在改良高频晶体管2T7的过程中发现,当增加PN结两端的电压时电流反而减少,江崎玲於奈将这种反常的负电阻现象解释为隧道效应。此后,江崎利用这一效应制成了隧道二极管(也称江崎二极管)。 1960年,美裔挪威籍科学家加埃沃(Ivan Giaever,1929~)通过实验证明了在超导体隧道结中存在单电子隧道效应。在此之前的1956年出现的“库珀对”及BCS理论被公认为是对超导现象的完美解释,单电子隧道效应无疑是对超导理论的一个重要补充。 1962年,年仅20岁的英国剑桥大学实验物理学研究生约瑟夫森(Brian David Josephson,1940~)预言,当两个超导体之间设置一个绝缘薄层构成SIS(Superconductor-Insulator- Superconductor)时,电子可以穿过绝缘体从一个超导体到达另一个超导体。约瑟夫森的这一预言不久就为P.W.安德森和J.M.罗厄耳的实验观测所证实——电子对通过两块超导金属间的薄绝缘层(厚度约为10埃)时发生了隧道效应,于是称之为“约瑟夫森效应”。宏观量子隧道效应确立了微电子器件进一步微型化的极限,电子就通过隧道效应而穿透绝缘层,使器件无法正常工作。因此,宏观量子隧道效应已成为微电子学、光电子学中的重要理论。
隧道效应原理
经典物理学认为,物体越过势垒,有一阈值能量;粒子能量小于此能量则不能越过,大于此能量则可以越过。例如骑自行车过小坡,先用力骑,如果坡很低,不蹬自行车也能靠惯性过去。如果坡很高,不蹬自行车,车到一半就停住,然后退回去。
量子力学则认为,即使粒子能量小于阈值能量,很多粒子冲向势垒,一部分粒子反弹,还会有一些粒子能过去,好像有一个隧道,故名隧道效应(quantum tunneling)。可见,宏观上的确定性在微观上往往就具有不确定性。虽然在通常的情况下,隧道效应并不影响经典的宏观效应,因为隧穿几率极小,但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宏观的隧道效应也会出现。
隧道效应本质上是量子跃迁,电子迅速穿越势垒。隧道效应有很多用途。如制成分辨力为0.1nm(1A)量级的扫描隧道显微镜,可以观察到Si的(111)面上的大元胞。但它适用于半导体样品的观察,不适于绝缘体样品的观测。在扫描隧道显微镜(STM)的启发下,1986年开发了原子力显微镜(AFM)。利用金刚石针尖制成以SiO2膜或Si3N4膜悬臂梁(其横向截面尺寸为100μm×1μm,弹性系数为0.1~1N/m),梁上有激光镜面反射镜。当针尖金刚石的原子与样品的表面原子间距离足够小时,原子间的相互作用力使悬臂梁在垂直表面方向上产生位移偏转,使入射激光的反射光束发生偏转,被光电位移传感器灵敏地探测出来。原子力显微镜对导体和绝缘体样品都适用,且其分辨力达到0.01nm(0.1A),可以测出原子间的微作用力,实现原子级表面观测。
根据光隧道效应原理,利用光纤探测头、压电陶瓷、光电倍增管、扫描控制跟踪系统和微机,可以构成光隧道显微镜。它可以探测样品的表面形貌。在经典物理中,光在光纤内部全反射,在量子物理中,激光可以从一根光纤内通过隧道效应进入相距很近的另一个光纤内部,分光器就是利用量子隧道效应而制成的。
隧道二极管是一种具有负阻特性的半导体二极管。隧道二极管是采用砷化镓(GaAs)和锑化镓(GaSb)等材料混合制成的半导体二极管。其电流和电压间的变化关系与一般半导体二极管不同。当某一个极上加正电压时,通过管的电流先将随电压的增加而很快变大,但在电压达到某一值后,忽而变小,小到一定值后又急剧变大;如果所加的电压与前相反,电流则随电压的增加而急剧变大。因为这种变化关系只能用量子力学中的“隧道效应”加以说明,故称隧道二极管。由于“江崎二极管”具有负电阻,并且隧道效应发生速度异常迅速,可用于高频振荡、放大以及开关等电路元件,尤其可以用来提高电子计算机的运算速度。
超导隧道结的发现在理论和实验上均有重要的价值。受此启发Julliere对Fe/Ge/Co磁性隧道结输运性质的研究作了开拓性的研究,发现隧道阻抗随铁磁层的磁化状态而变化,低温下电导的相对变化可达14%。1975年后人们对类似结构中的磁电阻效应进行了研究,但在室温下均不能获得较大的磁电阻效应。在GMR效应全球研究浪潮推动下,1994年在“磁性金属/非磁绝缘体/磁性金属”(FM/I/FM)型隧道结Fe/Al2O3/Fe中获得了突破性进展。4.2K低温下,磁电阻变化率高达30%,室温下达18%。在这种结构中如果两铁磁层的磁化方向平行,一个铁磁层中多数自旋子带的电子将进入另一个电极中的多数自旋子带的空态,同时少数自旋子带的电子也从一电极进入另一电极的少数自旋子带的空态;如果两电极的磁化方向反平行,则一个电极中的多数子带的自旋与另一个电极的少数自旋子带电子的自旋平行,这样,隧道电导过程中一个电极中多数自旋子带的电子必须在另一个电极中寻找少数自旋子带的空态,因而其隧道电导必须与两极的磁化方向平行时的电导有所差别,将隧道电导与铁磁电极的磁化方向相关的现象称为磁隧道阀效应(magnetic valve effect)。理论上假定电子穿越绝缘体势垒时保持其自旋方向不变,在实际制备过程中由于氧化层生成时难免导致相邻铁磁层氧化,致使反铁磁性的氧化薄层的出现影响磁电电阻效应。所以实验的结果比理论上的预计要小。
因为Fe和Co的ρ值分别为40%和34%,故Julliere模型可得Fe/I/Co的24%,但Fe/Ge/Co的实验值与理论值有一定差距。在磁隧道阀中,磁场克服的铁磁层的矫顽力就可使它们的磁化方向转至磁场方向而趋于一致,这时TMR(即隧道磁电阻)为极小值;若将磁场减小至负,矫顽力小的铁磁层的磁化方向首先反转,两铁磁层的磁化方向相反,隧道电阻为极大值。由于只需反转一个单纯的铁磁层,因而只需一个非常小的外场便可实现TMR极大值,所以其磁场灵敏度极高。Fe/Al2O3/Fe 和CoFe/Al2O3的磁场灵敏度分别为8%/Oe和5%/Oe。这些结果是多层膜的GMR及氧化物的CMR远所难及的。另外,在磁隧道结中可以通过改变氧化层的厚度来改变零场下的电阻值,而磁隧道结电阻值并不因此而改变的。这在金属多层膜中是很难实现的。这样根据不同的器件的驱动电压不同可以设计出不同的磁隧道结。今后如能解决氧化层的稳定制备和制备过程中铁磁层的氧化问题,其工业应用前景非常可观。此外如果技术手段可以保证的话,制备多层氧化隧道结也许可以获得更为丰富的物理效应和应用价值。隧道结的磁电阻效应取得了突破之后,人们受颗粒膜的启发又在Ni-SiO2, Co-SiO2, Fe-MgF2以及Fe-SiO2的铁磁绝缘物颗粒膜中发现了高的磁电阻效应。实验表明该体系中磁电阻效应与磁性颗粒的大小有关,数值不大,饱和场较高,应用的前景可能不大。
各种元素的原子具有特定的光谱线,如钠原子具有黄色的光谱线。原子模型与量子力学已用能级的概念进行了合理的解释,由无数的原子构成固体时,单独原子的能级就并合成能带,由于电子数目很多,能带中能级的间距很小,因此可以看作是连续的,从能带理论出发成功地解释了大块金属、半导体、绝缘体之间的联系与区别,对介于原子、分子与大块固体之间的超微颗粒而言,大块材料中连续的能带将分裂为分立的能级;能级间的间距随颗粒尺寸减小而增大。当热能、电场能或者磁场能比平均的能级间距还小时,就会呈现一系列与宏观物体截然不同的反常特性,称之为量子尺寸效应。例如,导电的金属在超微颗粒时可以变成绝缘体,磁矩的大小和颗粒中电子是奇数还是偶数有关,比热亦会反常变化,光谱线会产生向短波长方向的移动,这就是量子尺寸效应的宏观表现。因此,对超微颗粒在低温条件下必须考虑量子效应,原有宏观规律已不再成立。些宏观物理量,如微颗粒的磁化强度、量子相干器件中的磁通量等亦显示出隧道效应,称之为宏观的量子隧道效应。量子尺寸效应、宏观量子隧道效应将会是未来微电子、光电子器件的基础,或者它确立了现存微电子器件进一步微型化的极限,当微电子器件进一步微型化时必须要考虑上述的量子效应。例如,在制造半导体集成电路时,当电路的尺寸接近电子波长时,电子就通过隧道效应而溢出器件,使器件无法正常工作,经典电路的极限尺寸大概在0.25微米。研制的量子共振隧穿晶体管就是利用量子效应制成的新一代器件电子具有粒子性又具有波动性,因此存在隧道效应。
隧道效应──微观粒子能透入按经典力学规律它不可能进入的势垒区,是反映微观粒子的波动性的一种基本效应。可以把半导体(或绝缘体)中的电子迁移现象理解为在外电场下,束缚在一个原子中的电子,通过隧道穿透势垒,到另一个原子中。不过,通常说的半导体中的隧道效应指的不是这种对原子势场的量子隧道效应。而是指电子对半导体中宏观势垒的穿透,这个宏观势垒是半导体的禁带造成的。C.齐纳在1934年最先提出,在外电场下,价带的电子可以穿过禁带进入导带。在禁带中电子波函数指数衰减(波矢是复数的),就和穿过势垒时相似;齐纳认为这是强场下半导体(或绝缘体)电击穿的一种原因。但实验表明,通常半导体电击穿过程中,这种原因(称齐纳击穿)只起很次要的作用。只有在某些特殊类型的PN结的反向击穿中,才有以齐纳击穿为主的情况。这种类型的PN结称齐纳二极管,或按其用途叫稳压二极管。通常是硅二极管。1957年江崎玲於奈发明了隧道二极管。它是高掺杂半导体形成的窄的PN结;当它加上前向偏压时,N区电子可以通过隧道效应,穿过禁带进入P区中价带的空状态。随所加的偏压增大,开始时隧道电流变大(可以进入的空状态增多);随后到达极大值然后逐渐下降(可以进入的空状态减少),最后下降到零(可以进入的空状态没有了)。隧道二极管伏安特性曲线]是隧道二极管的伏安特性曲线,以及对应各部分的PN结能带图。隧道二极管正向伏安特性中有一段负阻区,而且它还是一种多数载流子效应,没有渡越时间的限制,所以隧道二极管可用作低噪声的放大器、振荡器或高速开关器件,频率可达毫米波段。它作为器件的缺点是功率容量太小。隧道过程中,常常有电子-声子相互作用或电子-杂质相互作用参加。从隧道二极管的伏安特性上可分析出参与隧道过程的某些声子的频率。在势垒区中的光吸收或发射中,隧道效应也起着作用,这称夫兰克-凯尔德什效应。杂质的束缚电子态和能带中电子态之间的隧道也观察到。
江崎玲於奈的发明开创了研究固体中隧道效应的新阶段。因此,他和发现超导体中隧道现象的I.加埃沃、B.D.约瑟夫森一起获得了197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金属半导体接触势垒(肖特基势垒)中的隧道现象也很有趣。1932年,A.H.威耳孙、约飞和夫伦克耳企图用隧道电流来解释肖特基势垒的整流效应,但发现所预言的整流方向是错误的。不过,却发现有些高掺杂的肖特基势垒在小的前向偏压下,隧道电流是主要的电流机制。金属-绝缘体-半导体系统中隧道效应的研究也是有意义的。
经济学家Shleifer提出的“隧道效应”
Laffont他们研究的同时,Shleifer等从法律经济学的视角出发,提出了公司治理中的“隧道效应”理论。他们的分析认为:隧道效应即控股股东为了自己的利益从公司转移资产和利润的行为,这一理论比较好的解释了控股股东侵害中小股东的利益的现象。1997~1998年的亚洲金融危机提供了控股股东掠夺公司资源、侵害中小股东权益的许多案例。事实上,隧道效应不仅仅发生在新兴市场,有着完善的民法的发达国家同样有掠夺行为,而且这些掠夺行为可能还是合法的行为;而在新兴市场,隧道行为有时采取偷窃和欺诈的方式。这些理论的提出,使得合谋理论从组织间的研究,进一步拓展深入到公司治理领域;而转型经济中的公司治理,为合谋理论的理论和实证研究提供了一片沃土;此后的一系列相关实证研究更是进一步推动和验证了合谋理论。
隧道效应理论主要从控股股东掠夺中小股东权益的发生机制、掠夺的手段以及司法的介入的作用等方面做了理论和案例分析,当然也有许多实证和经验研究。但隧道效应理论在讨论控股股东掠夺的时候,一般比较少涉及到管理层,特别是控股股东和管理层的合谋侵害(掠夺)中小股东权益的情形。本来,现实中,掠夺得以进行,就必然需要管理层的合谋(或者说是协助)。此外,隧道效应理论也比较少的考虑信息的作用和交易成本的影响,而是比较多的考虑了法律的作用,这也是隧道效应理论的局限所在。但是,隧道效应理论对于公司治理、特别是新兴转型国家的公司治理还是很有开创性的理论意义与实际意义的。
量子网络是一类遵循量子力学规律进行高速数学和逻辑运算、存储及处理量子信息的物理装置。当某个装置处理和计算的是量子信息,运行的是量子算法时,它就是量子网络。量子网络的概念源于对可逆计算机的研究。研究可逆计算机的目的是为了解决计算机中的能耗问题。
将一个粒子的量子信息发向远处的另一个纠缠粒子,该粒子在接收到这些信息后,会成为原粒子的复制品。一个粒子可以传递有限的信息,而亿万个粒子联手,就形成量子网络。
量子理论研究者很早就发现了开启量子通讯的钥匙--量子纠缠。量子纠缠描述了这样一个现象:两个微观粒子位于宇宙空间中的两边,无论相隔多远,只要这两个粒子彼此处于量子纠缠,则通过改变一个粒子量子纠缠的量子状态,就可以使非常遥远的另一个粒子状态也发生改变,信号超越了时空的阻隔,直接送达了另一个粒子那里。
这种神奇的现象和我们生活中所说的"心灵感应"很类似,两个相距遥远的人不约而同地想去做同一件事,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线绳牵着两个人。 这种理论上的超过通讯方式激起了量子科学家们的雄心壮志,他们试图建立起比互联网快千万倍的量子网络。
量子纠缠 具有量子纠缠现象的成员系统们,在此拿两颗以相反方向、同样速率等速运动之电子为例,即使一颗行至太阳边,一颗行至冥王星,如此遥远的距离下,它们仍保有特别的关联性(correlation);亦即当其中一颗被操作(例如量子测量)而状态发生变化,另一颗也会即刻发生相应的状态变化。如此现象导致了"鬼魅似的远距作用"(spooky action-at-a-distance)之猜疑,仿佛两颗电子拥有超光速的秘密通信一般,似与狭义相对论中所谓的局域性(locality)相违背。这也是当初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与同僚玻理斯·波多斯基、纳森·罗森于1935年提出以其姓氏字首为名的爱波罗悖论(EPR paradox)来质疑量子力学完备性之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