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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展品为商代的金属器,甗由上甑下鬲两部分连体组成,甑部似覆盔状,斜卷沿;鬲部敛口圆肩,鬲底与足上有黑色烟炱痕。现收藏于郑州博物馆。
宋代五代四瑞兽天文铜镜极美品包真包老价格是2600元左右。品相完整,做工精细,自然光下实物拍摄,收藏送礼最佳首选,绝无其他任何特殊处理。实物保证绝对与照片一模一样;每件货物都细心拍照,尽最大努力提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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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明清时代。唐宋时,宫殿还只有一枚脊兽,以后逐渐增加了数目不等的蹲兽,到了清代形成了今天常见的“仙人骑凤”领头的小动物队列形态。宫殿垂脊兽的装饰,是有严格等级区别的,只有“金銮殿”顶上垂脊兽十样俱...
浅析兽面纹的文化意蕴与装饰风格
一、兽面纹的历史脉络 商周青铜器纹饰中,最富有魅力,且对后世影响最深刻的莫过于兽而纹。兽面纹1日称饕餮纹,早在战国末成书的《吕氏春秋·先识览》中曾记载:“周鼎铸饕餮,有首无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以言报更也。”而饕餮之名最早见于《左传·文公十八年》,是用作对人的称呼,注云:“贪财为饕,贪食为餮”,“饕餮”即贪财贪食之意,也可隐喻为不知礼仪的野蛮原始部落(见图1)。饕餮形象在神话故事中或为有首无身,或为人面牛身。
先秦秦汉的铜业铜政与铜商文化
铜是中国古代史上很特殊的一种金属物质,是三代青铜文明的载体,是秦汉以降国家铸币的最主要材质,因此是整个中国古代史上不变的国家重大战略物资。但是,铜在社会科学层面诸多领域的研究显然是被忽视了的。云南地方史学者针对会泽清代空前繁盛的铜冶所提出的"铜商文化"主题词,实际上从整个中国古代的铜业史来看,是可以适用到社会科学层面全视域的对中国古代铜的研究,因为铜业商人和铜的商业活动全部贯穿了这条产业链。而中国铜商文化的定义和研究范畴,因之也便在中国古代铜业的演化史梳理中呈现出大致的轮廓。
2018年永欣春拍精品--西周青铜兽面纹三足敦赏析
名称:西周青铜兽面纹三足敦
规格:通高:19cm/口径:21.5cm
类别:杂项
简介:
青铜敦是一种盛食器和礼器,流行于商周时期。敦的形态是由鼎、簋的形制给合发展而成,根据周礼的规定,它是专门盛黍、稷、稻、粱等粮食作物制成品的盛食具。敦产生于商周时期,盛行于春秋时期至战国后期,至秦代已基本消失。《周礼》中簋敦不分,宋代称敦为鼎,至清代始有学者将敦单独分出。青铜敦是历史实物的见证,伴随着历史的发展而发展,在古代它是皇室贵族才有资格享用的青铜器,象征着使用者的地位,而且相对于鼎和其它青铜器存世量要少。
此件西周青铜敦,圆腹,三兽足,双雷兽耳,敦盖之上带圆形钮,腹身及敦盖之上带勾连雷纹,勾连雷纹是古代汉族几何纹样的一种。它的主要特点是"花"的部分与留下的地的部分为双关形成勾状。由近似"T"形的线条互相勾连组成,再填以雷纹,故名。多用于器边装饰。盛行于晚商至周初,战国时再度流行。作为中国古代青铜器纹饰之一。
钮上带另一纹饰蟠螭纹,蟠螭纹中的”蟠“屈曲,”螭“为没有角的龙。其特征为张口,卷尾,或两龙相交,或群龙交缠。一般交龙个体交大,这是与蟠虺纹有别之处。蟠螭纹多见于鼎、敦、壶、盘等头、腹、足部,盛行于商周春秋战国时期。
敦身四方有耳,二为雷兽耳,二为环耳,敦盖上带有四环,给此件藏品更添大气之感。
“壮士亦何为,素丝悲青铜。”自古以来,青铜器都被视为“国之重器”。青铜器是红铜、锡、铅的合金。我们通常所说的青铜器,是指铜锡合金。夏、商、周三代是青铜器铸造工艺最杰出的时期。青铜器作为一种世界艺术,在海外一直是世界藏家追捧的焦点。在中国古代艺术品中,唯有青铜器的艺术价值是被全世界一致认可的,在世界任何一家大的博物馆几乎都设有专门的中国青铜馆,这充分证明了中国青铜器在国际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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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年制:青花云龙四兽面纹大罐,高:36厘米。此罐唇口、直颈、鼓腹、浅圈足。器内外施釉,圈足及底无釉。通体绘青花纹饰,口沿外侧绘朵云纹;肩部绘四兽面纹,中间书「宣德年制」楷书横款;腹部画一条雄赳五爪回龙游戏于朵云间,龙作回首状,睁眉瞠目,炬眼炯炯,张牙舞爪,刚劲有力;胫部绘一圈莲瓣纹。青花发色浓艳青翠,浓处有铁锈斑痕。本件大罐上的龙图为中国瓷器史上最优秀的代表,此器更是生动活现,绝妙非凡。
兽面纹兕觥,商代后期,通高15厘米,宽20厘米,重量0.72千克
当后人轻轻挖开那些温湿的泥土,就会呼吸到从前朝代的味道。
一
我们常说,“觥筹交错”,因为这个词,与我们推杯换盏的、热闹的、迷醉的现实生活关系密切。尽管这词里所包含的觥与筹——两种古老的器物,早已成了博物馆里的标本,对现实袖手旁观。
我没有见过筹的实物,但是我见过觥。故宫博物院里藏着很多古老的觥——流行于商代后期至西周早期的一种酒器,或者也有筹——古人行酒令时用的筹码。或许,只有在故宫,才谈得上“觥筹交错”。
那些觥,一般为椭圆形或方形器身,带盖,有的觥全器做成动物状,头和背为盖,身为腹,四腿做足。其中有一件商代后期的兽面纹兕觥,我百看不厌。它于3000多年以前由一个不知名的厂家生产,设计师没上过美术学院,但造型秀丽迷人,它的美,可以傲视时光。
我的许多同事也喜欢这只觥,把它选入“故宫人最喜爱的百件文物”。这100件文物中,青铜器类只入选了11件。它的上部敞开着,觥盖已去向不明,口上有流,是用来倾酒的,以一个优美的弧度,确立了与饮者的联系,鋬上铸一兽首,高圈足,流、腹、足上起扉棱。它的造型、纹饰,无不渲染着那个时代的高傲与华贵。
二
每个朝代都有自己的气质,商代是一个宽阔、野性、暴烈、充满想象力的朝代,充满了不可驾驭的力量和不可预知的变化。人们把现实中无法解释、无法解决的问题,都交给了神去解决。而酒,恰好是人与鬼神沟通的媒介之一。
记得有人说过,假如历史不掺杂一点酒精,它将变得多么无趣。我知道这一定是一位酒徒说的,因为这话里洋溢着二锅头的味道。一个理智的人,说出的话一定是有逻辑的、四平八稳的、甚至是无懈可击的。但有时掺杂了酒精的语言也可以通向真理,比如京剧里最动人的一折,不正是《贵妃醉酒》吗?
根据《神农本草》的记载,中国人至少在夏代就开始酿酒了,只是当时的人们,在山地中采花做酒,到了商代,才开始以谷类酿酒。
这或许与商代农业的繁荣有关。那些多余的谷物,经过复杂的发酵程序之后,延伸出了酒,也让谷物克服了播种、生长、成熟和死亡的轮回,可以在时间中长存,而且越久越香。
酒的原料虽然来自于大自然,但它的味道却不是大自然原有的。它是一种人造的味道,我不知道从前的人类经过了怎样精密的筹划,才发明了这种味道,我只知道这种味道一经产生,就让人依赖,让人眷恋,让人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到兴奋、战栗和迷醉。
尤其在古老的商代,人生活的世界,鬼魅而神秘,烟雾缭绕的山岗、隐秘的丛林,还有组成复杂图案的星空,似乎都暗示着鬼神的存在。据说神灵一般对食物不大感冒,却对酒的香气格外敏感,时常被它吸引。《尚书·君陈》孔传:“芬芳香气,动于神明。”特别是鬯酒,香气浓郁,祭祀者手持青铜爵把它洒在地上,蒸发出来的酒香更加浓烈,鬼神更乐于享用其“芬芳条畅”之气。
反过来,在酒制造的幻觉中,人才能与神进行近距离的沟通。
酒是一种让人神共high的神秘物质,没有酒,神就会变得缥缈无形、行踪不定。
没有了酒,商人们就失去与神鬼,与那个广大、深微而不可知的世界联络的渠道,就没有了安全感,就像今天的人们失去了手机就没有了安全感、就感觉自己完全与世界脱节一样。
三
有了酒,就有了各种形制的酒器。所以我们应该感谢那嗜酒的商人,把中国的物质文明带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起源于夏代的青铜器,一入商代,立刻花样翻新、品种繁多,仿佛进入繁花盛开的季节。在商代的各行各业中,有专门制作酒器的氏族,比如“长勺氏”和“尾勺氏”。他们在青铜器上,铸造出饕餮纹——一种近乎狞厉的美学符号,来为自己壮胆。还有蟠龙纹、龙纹、虬纹、犀纹、鸮纹、兔纹、蝉纹、蚕纹、龟纹、鱼纹、鸟纹、凤纹、象纹、鹿纹、蛙藻纹……就像人的指纹,乍看区别甚微,仔细看去却各个不同。以至于今天,我们几乎无法找到两件完全相同的青铜器。
除了觥,那时的酒器,还有角、觯、斝、尊、卣、方彝、枓、勺、禁等等,一个也不能少,示威似的,显示那个年代的豪气,无限的耀眼,无限的精致,也无限的复杂,连今天的青铜器专家们,有时也难免感到头疼和茫然。
只是,在三里屯的灯红酒绿,与“二里头”的鬯酒芬芳之间,相隔着几十个世纪。有无数代人,像雾像雨又像风,在这漫长的时段里出现又消失了。自洛阳二里头遗址的夏墟到安阳的殷墟,在黄河中游两侧,有多少帝王、百官、宫女、士兵、能工、巧匠,在那里穿梭和游动。只是他们的生活早就被时光一层一层地覆盖,那个时代与我们的生活,已经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但是,我宁愿相信,在历史中,也存在着能量守恒定律。我相信所有的元素都停在深不可测的地下,不停地发酵着,像酒一样,在时间中酝酿。有朝一日,当后人轻轻挖开那些温湿的泥土,就会呼吸到从前朝代的味道;只须轻轻一触,所有沉睡的事物都会醒来。
四
假若时光倒流,我们能够目睹那些城市里的生活,我们就会发现,这些美轮美奂的酒器,不仅作为礼器,用在祭祀仪式上,有些也作为现实生活中的饮器,让人们体验“觥筹交错”的热烈与糜烂。也就是说,这些青铜酒器不仅可以拿去孝敬神神鬼鬼,人们也可以用它们来款待自己。
对此,曾任大英博物馆东方部主任和牛津大学副校长、如今已是我所供职的故宫研究院顾问的英国东方考古艺术学家杰西卡·罗森,在她的著作《祖先与永恒》中写道:“在商代至周代早期(至少到公元前771年),礼器可能与高级贵族在普通宴会上使用的饮食器皿类似。”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为自己准备的青铜酒器越来越多。在瑰丽浩大的礼仪之外,那些青铜酒器里,还盛满了商代贵族现实人生的高贵和丰腴。
我想,在所有的灾变来临以前,一定会有位不知名的饮者,坐在3000年前的风雨如晦里,估且远离了怪力乱神,也远离了阴谋与爱情,把这只兽面纹兕觥里的酒液舀进一只青铜觚,然后擎起它,神色安然地,一饮而尽。
五
酒可载舟,亦可覆舟。商人或许没有想到,关于酒的剧情,竟然以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为结局。终于,在酒带来的晕眩与快感中,商朝晃晃悠悠地倒下了,再也没能站起来。
向商朝发出最后一击的,是一股以周为名的小股部队。
那支部族,在建立周朝以前的历史不见于任何文字记载,就像所有黎明前的景象一样,漫漶不清。可能有人抬扛,说《诗经》和《史记》中明明记有周人克商以前的活动路线,但是,且慢——那完全是后来的追述,而不是来自当时的现场记录。
有历史学家根据周人克商之后定都在西安附近(镐京)来推测,那里可能本来就是他们的根据地,况且,20世纪的考古发掘也证明了那里曾经活跃着一支与商文化完全不同的部族,他们在不断东移中,最终在西安附近落了脚。
不论怎样,当周朝在血腥与尘埃中建立起来,它就决心把握住意识形态这个阵地。鉴于酒的负面作用,周武王迅速下达了禁酒的政策。周公还亲笔写了一篇诰词,名叫《酒诰》,我们今天仍然能从记录古代历史的经典著作——《尚书》里查到这个文件。
辉煌一时的青铜酒器,就这样在周代一步步没落了。到西周中后期,酒器已经很少出现,到春秋时代,更是凤毛麟角。
六
“文革”末年的1976年,一支考古队在陕西扶风的一片荒野上挖开一座古墓。当大地像粗糙的皮肤一样被撕开一道口子时,里面缓缓露出了103件青铜器。
在它们之上,四季已经轮回了几千次,却没有人知道它们的存在。
它们始终沉埋在最深的地下,默不作声。
此刻,这些暗藏在我们身边已达3000年的旧物,不仅揭开了一个微氏家族的百年历史,而且见证了青铜酒器由商入周的神奇演变——
这个家族的第一代人,拥有的酒器类型最为繁多和复杂,有方彝,有尊,也有我们谈到的觥;到了第二代和第三代,青铜酒器的尺寸明显萎缩;到了第四代时,突然出现了令人惊异的变化,不仅几乎所有的酒器都消失了,还出现了一种全新的青铜器类型。
那是一套大型编钟。
钟鸣鼎食。
我几乎看见了属于人间的灿烂与淫糜。(中国作家网 祝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