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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欣:中国建筑界的大师傅 设计的性灵绽放

2015/02/111551 作者:佚名
导读:我是觉得一个建筑就跟一本书,或者一部电影,一个杯子,一个椅子一样,他有没有灵魂或者灵魂是什么不特别重要,最重要的呢,是他使用者和观赏者的感受,每个人的感受不一样……

齐欣建筑设计咨询有限公司 董事长/总建筑师 齐欣

【自制的套,自己挣脱】

为什么对这个题目感兴趣呢?因为做了建筑这个行业,所以自觉不自觉的给自己上了好多的套,这些套跟教育有关系,跟我们工作的环境有关系。比如说你自觉不自觉的,也会去看一些,或者关注一些建筑的媒体,读一些书或者听一些评论。那你设计的思想或多或少会受到这些方面的影响。我一直在有意识或者没意识的在试图挣脱专业对我的影响,就是离开了专业对你的影响以后,用另外一种视角再去看专业,我觉得那一下视野能够宽阔很多。

还有一个限制,对我来说试图挣脱的枷锁,我们学建筑的这些人,在国内往往都是从工科大学受训练,于是我们有一种工科人的逻辑思维,但是你到真去看建筑的时候,真正打动你的时候,往往跟工科一点关系没有。

“我总在希望我能不能不那么逻辑去想事

因为实际上逻辑本身是一个套”

但是这个事我挣脱不了左右不了,因为最后设计一个跟你经历和背景有关系,还有跟你本人的性格有关系。所以我总在想能不能做一个东西不那么理性,尝试能不能更有诗意一些,忘掉建筑里面老谈的那些术语,那些术语让你听了就烦,什么比例、尺度、色彩,听了就让你烦琐的一个事,你能不能另外一种非常感性的角度做你的事,就当你去做生活当中想看的一件事一样。

说到这里面,我是觉得,在我走过来的路当中,曾经有的人对我影响比较大,那时候我在巴黎,有那么两到三年时间,我有一个邻居,那个邻居也是北京去的一个艺术家,叫马德生,那么他是新兴画展的发起人之一,当时两个发起人或者两个头,一个黄瑞后来搞798,马德生属于他们的思想家这么一个人,为什么是思想家不是实干家呢,因为他两岁得了小儿麻痹症,所以他一直靠拐生活工作,不能跑来跑去工作,这是一个话头。我要说的是我和他接触以后,对我的影响或者对我的震动特别大。实际上我们在一块也不会去谈建筑,我们在一块肯定是谈的乱七八糟的事,什么都可能,可能是吃饭,可能是看画,可能是人什么等等,或者是政治什么等等,不管是看任何一个问题,我就发现我的视角和他特别不一样,他的视角是你找不到线索的一个视角,就是我们的那个视角都能说出他的原由来,我就特别喜欢,因为现在实际上社会上,除了专业本身对我们的束缚以外,社会上还对我们有很多束缚。

比如西方这些年来特别多讲的一句话是政治上的正确,还有道德标准什么等等,所有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不是事,所以你跟他说一个问题,他的想法特别的飞,我一直在觉得,这种特别飞的想法能不能有一天或多或少的变成我自己的想法,显然永远没变成,永远没变成的原因,我觉得还是我们受各种各样的制约。

还有我自己本人是一个特别理性的一个人,所以我是觉得我这些年来做设计的过程当中我总在自己和自己打架,我知道哪条路在走,同时希望能不能离开那条路去走,而离开那条路实际上是刚才讲的建筑理念,不管你这个题目叫什么题目,就是让我们走回到生活当中去,把建筑变成真实生活当中的一件事。

【建筑师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在中国,确实在词汇上有一个跟西方建筑不太搭嘎的事,刚才讲功能和形式的事,讲形式追随功能,说的不是建筑的事,这个说的是房屋的事,那么建筑要解决的问题,是房屋以外的事,比如你从入口,然后怎么进到你的客厅,从客厅怎么进到餐厅,这个时候客厅、餐厅和入口已经有了,建筑要解决的问题是这个以外的问题,你在走的过程中你会接触和感受什么东西,这个是建筑,他显然也包含了功能,他包含了房屋,但是他比房屋这件事要广阔的多。

【齐欣对话约翰•范德沃特】

---打破陈规 跳出计划 自由设计

我特别喜欢他刚才讲的这些东西,他讲的东西是西方到中国来,可能很多人都会有一种感受,我也有过这种经历,在那边被洗脑,然后回来也受到这种冲击,他最后的结语是西方是一种做法,中国是一种做法,能不能找到两者之间的结合,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我觉得我就在往这条路上走,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咱们今天来轻松一点讲有意思的话题,那么这位老兄是荷兰人,我曾经有一个特别要好的荷兰朋友,也是建筑师的一个同事,我是那个时候在(英)公司做,我想说的,当然不代表所有荷兰人,但是确实相当多的荷兰人属于这样,他特别有计划性,比如他那个时候,可能做一个设计团队的小组长,然后他说我到明年的时候,想成为项目负责人,然后到后年的时候,想成为公司合伙人,大后年的时候成为什么什么,反正他有一个特别远大的志向,每天就望着他的志向在一步一步努力。

【一个不想计划的艺术创造者】

我是一个特别不信计划的人,那么他在跟我讲他这些计划之前,他先大概把他的履历和我说了一下,他履历这样,他在荷兰读书,读完了以后,荷兰没找着工作,就跑到伦敦找到了一个工作,然后他在伦敦就干起来了,干的过程中,他喜欢去打网球,打网球的时候,他就认识了一些,也是做建筑的朋友,那么他对他以后的路途是有一天才会产生影响,就是讲和他一块打网球的人,在他打网球的过程中,他在工作,然后有一天,他们事务所的人说我们要派你去旧金山去工作,因为他们在旧金山有一个基地,他很高兴就接受了这个任务,拿着行李去旧金山了,到了旧金山以后拎着包去事务所,那个门关着,然后他就傻了,他就到处去,马上往伦敦公司打电话,才知道旧金山那个公司倒闭了,他就只好回伦敦,回伦敦他的位置已经被人拿走了,他就没办法,他突然失业了,失业以后到处递履历,这些大的事务所,答复都是我们不用人,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一块和他打网球的那个人,那个人在福斯特公司工作,他找他,后来他打到那个公司说他不在我们那工作了,但是还在福斯特公司,但是到香港工作,香港说我们福斯特伦敦不需要人,但是我们福斯特香港需要人,然后说你过来,他就飞到香港去了。他给我讲一堆故事和我说,立志明年干什么,后年干什么,我说你全是扯淡,你在荷兰读书想过哪天要去伦敦找工作,你在伦敦工作想到哪天去旧金山,然后想到哪天回到伦敦,想到哪天回到香港,我说你想这些东西干什么,凑合活就什么,他觉得我说的也对,他们荷兰人,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代表性,是一个特别理性的民族,要把所有的事都看的清清楚楚。

刚才讲的教学过程中,永远在问你为什么,我到了福斯特事务所也是,我们一边工作就是把一个东西画出来了,他说你不能画这个,一点意义没有,得从起点,这条线怎么出来的,整个顺序下来才能认你这条线。那这个事,我们聊完了,然后我们正好夏天,都去放假,然后他去荷兰我去法国,然后放完暑假以后,我回来,有一天有人来找我,就是说项目上有一个东西不清楚,问我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人叫(英),我说这是他负责的,你问(英),他说你不知道他生病了还没回来,我说我真不知道,后来我才知道,说(英)找一个旅游所,马上和他联系,然后有一段他还挺难过,说没事马上动手术,然后两三个月就回来,休息两三个月以后他死了,刚才就讲,他们说的西方教育都是问为什么,这是其中的一种西方教育,就是要问为什么,比如说他们荷兰人是这样的,英国人也是这样的,所以我在福斯特事务所工作的时候也是受到这种教育。在法国正好相反,法国你只要问学生为什么怎么去这么做,他马上回过来问为什么不这么做,这个时候给你带来另外一种思路,我刚才说的那种多重立场,就是永远没有一个东西是绝对的对和绝对的错,然后大家都有对的成分,“你把所有的东西玩到一起的时候有意思的东西就出现了”

寻找建筑的灵魂

【灵魂本质】

我是觉得一个建筑就跟一本书,或者一部电影,一个杯子,一个椅子一样,他有没有灵魂或者灵魂是什么不特别重要,最重要的呢,是他使用者和观赏者的感受,每个人的感受不一样,每个人的解读也不一样,他的意义是在于别人对他的解读,而不是他自己要向别人传达的意义。

【建筑最有意思的地方】

比如你问现代的艺术家、绘画家,他最烦的就是你问他这幅画要传达什么意思,你问一个作曲家也一样,你说你的作曲的意义是什么?要给听众传达什么思想?他最烦的就是这个。就是说这是某种意义上,你自己一种感受,但是你没有必要去强加别人,而且呢,每个人都可以有他自己的感受进来,我觉得一个好的建筑不是说在建筑师告诉你,或者导游告诉你那个建筑哪好了以后你觉得他好,而是你进去以后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读,你看了就觉得好,就完了,但是肯定每个人觉得好的方面又不一样,所以这个实际上是建筑最有意思的地方。

 

文章来源:中国建筑新闻网 *文章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造价通立场,除来源是“造价通”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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